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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悼念会最值得庆幸的,是队友的相片均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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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村那个礼拜的周末,木叶村里举行了悼念会,为在岩忍战场牺牲的忍者们下葬,并将名字刻上慰灵碑。
我看着慰灵碑,觉得那块石板实在太小了,怎么可能刻得下这么多名字呢。
碑旁列了很多张相片,密密麻麻的,仪式完成后会被摆到各自的坟前,即使不是所有人都找到了尸身,被列为失踪基本上就当死亡了。
有种错觉相片上的人都在看着我,其中的几张脸我在木叶的营区看过,甚至有过互动,认真端详几秒后又觉得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些人,他们也有笑得如此无忧无虑的曾经吗?
整个木叶村内没有勤务在身的忍者都现踪了,有许多从没见过的面孔,大概是暗部成员吧。
所有人穿得全身黑,从天空望下来就是一片黑鸦鸦,整整齐齐排在慰灵碑前,天气很好,太阳灿烂得不符合大家的心情,即使老天并没有义务配合我们,不禁让人有一丝天道无眼的怨恨。
说是仪式,也只是火影将殉职的忍者简单介绍一遍,没有奏哀乐抬棺入土等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程序,这样也好,心中的悲伤不是外在的表演能完全体现的。
阵亡人数很多,三代目没有拿任何稿子,每经过一张相片都能准确无误地说出该名忍者的名字,然后或长或短,我猜是视和该忍者的熟悉程度,简单说下那位的个性或三代和他相处过发生的一些小事。
有几段介绍让我更了解和我相处过的人的另一面,想着原来他或她也会做这种事啊哈哈。
几个情绪激动的已经泪流满面,此起彼落的啜泣声响起,却都压抑成小声的哽咽,我还看到一个最多六岁的男生眼眶比我的写轮眼还红,却紧掐住自己的手臂,嘴唇都咬到流血了,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而此时三代目正站在一个和他长得有七、八分像的男忍照片前。
我手挪动到旁边,牵住罗季的手,他愣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朝灰止伸去,我相信我们三人现在想的事情是一样的。
幸好你们和莲方老师的照片都不在前面。
正想着还在医院的莲方老师不知何时会醒,三代目说出的名字让我怔楞片刻。
「宇智波谦,我相信在场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都知道这名忍者,他率领宇智波一族二十多年……」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族长大人的名字一直在我脑中回荡,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在照片上依旧严肃的面容,直到手被罗季扯了一下,才发现我的手有多用力握着,连忙放松箝制,让罗季甩甩手舒缓一下。
族长死了?
和族长相处的记忆片段如雪花般飘落又消逝,明明孙子被我揍了却没对我说什么,认真教导我如何运用写轮眼;即使案卷高叠依然时不时分出一丝注意力在于庭院练功的我身上;耐心讲解火遁运用原理,连带土听不明白也会一遍遍说明……
「若水。」
罗季低声喊着我,灰止也投来担忧的目光。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继续听已经移到下一个宇智波的三代目说话。
三代目悼念完最后一名忍者,已经日薄西山,整整五个小时,没有人中途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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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谦?」
我趴在又过了两天终于醒来的莲方老师的病床边,他的病床被摇成半躺卧的角度,放下手中的卷轴抬眼看我。
罗季在旁边用水属性查克拉洗苹果,灰止挥刀削皮切成小块放进莲方老师床边矮桌上的碗中,还细心地帮每一块戳上叉子。
「嘛,你知道尾兽这种东西吗?」
我歪头想了一下,「那天那个怪物?」
「没错。」莲方老师惬意地拿了块苹果塞进嘴哩,「灰止,够了,剩下的你们吃。尾兽是查克拉的结合体,详细叙述图书馆的木叶志里应该有,毕竟当初是初代目抓到的。回归正题,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具体怎么弄因为我没有写轮眼所以不知道……宇智波若水,收回你的死鱼眼。反正那天姓宇智波的都被征招去尾兽旁边了,后来我被打飞,再醒来就是在医院。」
罗季和灰止啃着苹果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写着『原来若水你的眼睛这么厉害啊可以抗衡那个怪物』。
我思考半晌,咬着牙还是问出口,「那老师你知道我们族里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他似笑非笑地回望我,露出森白的牙齿,喀嚓,咬下半块苹果。
我吞了口口水,往后缩。
「你一个宇智波跑来问我这个非族人……我该说承蒙厚爱吗?」
当莲方老师没有爽快地告知问题的答案时,就是他不想说的表示,我转到他视线的死角撇撇嘴。
小气,看起来就是知道的样子。
即使了解宇智波的事外人掺合进来会很麻烦,这不妨碍我偷偷骂莲方老师!
「我看到啰。」
我连忙转回去,殷勤地捧起莲方老师的碗。
「老师,来,请用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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