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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座之上的灰衣人望着从通道内走出的青凡，颇为满意。
青凡身形隐现红光，一步踏出，站在了大殿之外的石阶之上。
“通天宫？”
青凡抬头，望着三个大字，随后迈步进入殿内，放眼望去，殿内有很多人，这些人都在闭目打坐，神色祥和。
中间留下了丈许宽的通道，尽头处便是九层石阶，石座之上，一位灰衣人坐在那里，正在上下打量着青凡。
与其相视，青凡走上前去，站在了大殿的中央处，其目中红光隐现，观察着整座大殿。
“小家伙，看出什么来了，你心中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
青凡望着殿内的所有人，心中闪过一丝黯然，他抱拳道：“前辈，此殿中人，尽是虚幻？”
灰衣人无声点头，并不作答。
“前辈是通天？”
“既是通天，也非通天，我乃一道血灵。”
“血灵？”青凡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灰衣人大有深意望了一眼青凡，也保持着沉默。
片刻后，灰衣人望着青凡淡然的神情，道：“好吧，既然你不问，我来问问你吧。”
青凡眉头微皱，在他看来，自己深入此地，无论所要面对的是什么，至少不会有危险。
因为他觉得，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只是一个人留在卷轴空间内的记忆。
只是这份记忆必须要具备开启的条件，至于那条件是什么，他目前还不知道，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突然听到对方要问自己，青凡点头道：“前辈请问。”
“人魂异灵，或者说是异魂，彼此交织，竟还能共存一体，并且以最为弱小的人魂为主，就算是放在其他地方，也当真是一件奇闻趣事。”
“前辈此言何意。”青凡不明其话，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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