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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男子看起来也不像渔民。
一人穿一袭白衣,长一鹅蛋脸,披一头流云发,浓眉细眼,留一齐整八字须,下颔围一圈简短美髯,仪表潇逸,如有仙气。
另一人穿一黑白阴阳袍,长一修长国字脸,轩眉隆鼻,相貌俊秀。
二人合力将网轻松拉起,一看网上的大洞,相觑片刻,不禁豪迈地大笑起来。
这一笑,把我身前唯一剩余的两条大鱼也惊得无影无踪。
我蹙眉叹气,扔了蚯蚓收了竿,跳回牛车中继续前行。
又行数里,遥见小镇一角,平民人流涌动,却不见多少官兵值守。
我好奇问道:“这楚雨镇乃边关要道,为何驻军这么少?”
车夫道:“都往北边去了。”
“北边?去做甚?”
“郎君问得好笑!我一草头百姓,怎知道官府的事情?”
我不禁尴尬地陪笑起来。
我忽然想到一事:“车把式,你们这山里有土匪吗?”
车夫反问道:“郎君问的是好土匪还是坏土匪?”
“怎的,你们这的土匪还分好坏?”
“郎君有所不知,原本西南三州的剪径强盗非常猖獗,自从王崟军团占山为王后,很少有人被打劫。郎君这一路走来,可见一个匪人?”
“这倒没有。这王崟军团也能算土匪?”
“跟官家作对的难道不是土匪?”
“那你知道哪里能找到王崟军团吗?”
“郎君现在下车,往西边的山里沿小道一直走,走不了多久便会被人盘问,盘问你的人就是王崟军团的人。”
“找到他们的人这么简单?那这里的官府知道吗?”
“当然知道,只是互不得罪罢了。”
“原来如此!”
我付了钱跳下车,顺着车夫所指的方向徒步行去。
行不多久遇一小道,此道蜿蜒而又忽上忽下,习惯了北方一马平川的我不禁有些迈力起来。
不知连滚带爬了多久,遇一平坦草地,草地边缘镶嵌一巨石,石面较为平整。
我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苔藓,看着衣上的裂口和破洞,随即心念一动,潜运内力,拔刀疾书,在石面上刻下字迹以作纪念:
「云峦雨障,轮运窗风,话冷冽。
鳞澜鲤浪,城映霜空,差哽咽。
离合悲欢盖粉艳,互扰清归曲。
爱恶惊惧裁枕愿,猝晓新悲喜。
未见鹩哥鸣蜚语,过眼雾,随行浅幕。
复闻房檐擒飞羽,求冕数,趋之敛鹜。
寻烟处,欲抬竿,网破鱼逃兴阑珊。
骑藓路,驭苔鞍,袍裂衣残腚难堪。」
随着石末纷飞,身后传来两声咳嗽声。
只见王崟少主摆手驱赶灰尘,取笑道:“王爷的书法和内功,确实不怎令人佩服。”
我苦笑道:“倒是少主好兴致,一路差人盯寡人的哨。”
“王爷改道来寻在下,有何贵干?”
“借兵。”
“借兵?”
“虎业飞想用出卖桂镇节度使严醉来麻痹朝廷,趁皇兄和寡人把注意力放在拿严醉开刀上的时候,与其他八路藩镇一同趁夜运兵,妄图绕道直取京都。”
“不错,他在西南群山的运兵通道,还是在下提供的。”
“这对少主没任何好处。
少主不信皇家,但皇兄那至少还为少主保留着军功。
这虎业飞受王崟军团威慑,三镇军队常年不敢进入山林。现在突杰尔外患已除,周边各小国无力滋扰中原,若是让虎业飞掌了权,一旦对少主招安不成,势必会集中兵力铲除王崟军团。”
“他没有掌权的能力。待九路藩镇与皇帝交战,在下可得渔翁之利。”
“以皇兄的兵力,全歼九路藩镇并无太大问题,少主这‘渔翁之利’不会是指王崟军团与剩余的皇族军队同归于尽吧?”
“所以在下一直在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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