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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叉腰骂人,什么三郎没本事,什么皇家吃人,总之,见谁都没好脸色。
骂人之际,间或说几句可惜。可惜了她准备的聘礼,可惜了她为三郎准备的衣袍。
去了北疆,不是风沙,便是人命,哪还能穿好衣裳。
王太太气不过,拿起几件袍子找到崔敬,“这些,真不带走了?可惜了呢?”
崔敬像是个活死人,不说话。
王太太一口气哽在心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自家三郎,只有自己心疼。
想骂两句,挤兑他两句,说他不是挺有本事的么,怎一到关节坏了菜了呢。话已到嘴边,如何也出不了口。
不说话,自己有憋得慌,王太太跺脚,
“早不让你去,晚不让你去,而今让你去了,你又把事做成这等模样。若是听我那会儿的话,五公主驸马都会死,还要好些呢。总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彻底绝了指望。”
骂归骂,王太太还是和黄大奶奶一道,认认真真收拾,紧赶慢赶将崔敬送走。
崔敬出发去北疆那日,日头极好。他辰时三刻出现在封丘门外,跨马伫立。
仰望天空,天高云淡,碧空万里,和六月十七那日一般无二。他黯然神伤片刻,从袖中取出两块同心锁,映照光芒,细细端详。
什么都一样,为何他很是眼花,眼花得根本瞧不清楚。
该走了,崔三郎。
你或许,从去岁开始,就不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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