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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水至清则无鱼,可这本来就是一滩浑水,你爹偏不与官场合道,非要另走一条路。这是他自己选的!”
什么时候为官清廉成了一种罪过了?
公孙仪拒鱼、羊续悬鱼不受礼赂一生廉洁,包拯不持一砚归以“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明无邪心境。更何况在朝谋官者就应恪尽职守,为国家谋福利,做好本分,唯有如此才真正对得起那一身官袍。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这有鱼的地方,水则一定不会“清”。
冀州与临姚看似繁华风光实则内里早就腐败。在这样一池浑水里,大家都有鱼吃鱼有肉吃肉,若有鱼肉皆拒者,必将会成为异类。而一个群体对异类的处置,只有同化和毁灭两种选择,显然潘淇是后者。
这便是不同流合污的代价。
“怕是不只是因为这个吧?要这样说,那潘淇早就该在刚上任的那一年就死了,而不是任职了六七年。”堂溪胥意有所指。
阳业又是沉默,能说吗?可他唯一的父亲还在那人手里,他可以死他爹不行。
“你倒是个忠诚的。可是你用错地方了,昨日我已见到与你喝酒的那位,他说了他卖我一个人情,你任我处置,你那老爹早就死了。”堂溪胥查到阳业的父亲不见了,他猜应是被人绑了来威胁阳业把实情烂在肚子里。
阳业听后先是震惊后又心口疼痛,像是有一把斧锤重打在心脏上。阳业叹了一口气,还是想让自己死得安稳些:“罢了。事已至此,我也算为自己身前做的恶事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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