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要的就是聚拢更多的资金，让更多的人得到最好的照顾。”
对于鲁海生的说辞，俆清心里已经产生了质疑，那褶皱已深的脸在懊恼，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人的表里不一。
鲁海生盯着俆清，“老师，我再问你一次，您的《万马奔腾》还在不在？”
“那幅画已经被销毁了，这事情是真的，我也不可能骗你，你可以在画室里选择一幅其他的。”俆清如丧气的皮球。
他一直觉得功成名就，成功退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现在明白他就是鲁海生手里的一颗棋子，而这人还曾经是他的学生，差不多也是关门弟子。
鲁海生摇头，“老师画室里优胜的画之前都用办过画展，并不能惊艳整个商业圈，只有您的大作才能做为慈善晚宴的压轴。”
“那幅画我是真的销毁了，不信你自己找。”鲁海生没有质问他画卖给了谁，那就说明他真的不知道那位姑娘的事情。
鲁海生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简单，俆清也在为自己谋退路，他自己快七十了，老命一条无所谓，但他必须护他后辈的周全。
他觉得唯一的变数，就只有那个买画的姑娘，这也是他没说出画真实走向的原因之一，还一个他也确实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对方也留下了一句话，他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某个地方买个东西，她就知道了。
而听到俆清这么说的鲁海生从兜里掏出一个木哨，吹响没多久，空气中有水波样的东西晃动，储藏室的门也被打开了。
俆清眼里惊骇，突然联想到什么：“你……你当年要我教你绘制视觉效果图，就是用来做这个的？”
一般人无法分辨出来，但是俆清画东西有几十年，只需看上几眼，就明白这些人是靠特殊材质的东西绘制视觉效果，从而达到隐匿的作用，只是从哨声到储藏室，动作都这么快，这些人很显然是被特殊训练过的。
俆清心中的不安扩大，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要是作用扩充这么大，他当初学东西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鲁海生要求画，那么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他对他是不会真的动手，但是家人方面他不敢保证。
俆清阅历丰富，心里很快做出决策，“你只要放了我儿子一家，我给你重新画一幅作为慈善晚宴压轴品。”
“老师，只有十天的时间，你确定你能画出来？”
“你觉得我一个人十天之内能画出《万马奔腾》的场景？”
“老师，压轴画只需要万马奔腾，八匹、十匹马都不行。”
“十天之内，我一个人确实无法完成。”俆清这一点说的是事实：“就算你杀了我一家人，我说的也是实话。”
鲁海生转动手中的核桃，以这老家伙如今的名气，慈善晚宴来的又比以前多了许多商界名流，拍品更会创出新高，一幅大画作至少预计能创出十亿以上的高价。
“老师，《万马奔腾》你照画，我也曾得您的真传，我会抽出五天时间助老师完成绘景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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