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等了一晚上的黄帆就迫不及待地一通电话打给程志明了。
“怎么样程总，你那小助理服药之后有没有变化？”
“有没有变得更加漂亮，让你忍不住战斗一晚上？”黄帆笑着问道。
“别提了黄经理，你们全医集团居然也有老马失前蹄的时候。”
“药我没有喂给助理，而是喂给我老婆了。”
“但是过了一晚上，她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鼻子上一颗雀斑都没有少，脸颊上还都是黄色素，完全没有效果啊。”程志明忍不住吐槽道。
他昨天晚上一回家，就将药丸递给自己老婆。
为了让老婆乖乖听话，程志明可是好好地将药丸的功效给吹了一通。
甚至还保证，如果药没有效果，就给他老婆赔偿一个大金镯子。
在程志明的软磨硬泡下，他老婆这才将信将疑地把药丸吃了。
没想到过了一晚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害的程志明还搭了个大金镯子进去。
这则难怪程志明一副幽怨的口气了。
“居然没有变化，好吧，我知道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看来是研发出了点问题。”
“新药还得再改进改进，改进好了我第一个通知你。”
黄帆打了个哈哈，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消息，让原本精神头很足的黄帆顿时萎了，脸上尽是失望的神情。
“不过也没关系了，这药不能驻颜，起码还能壮阳。”
“得赶紧打电话给老板，将消息告诉他，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黄帆自语了几句后，又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了老板。
“喂，小黄，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了全医集团的老板郭胜利的声音。
“郭董，林天的药已经被我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紧接着，黄帆将壮阳药的事情告诉了郭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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