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梦醒来时已是翌日一早,墨色眸子缓缓睁开,狭长的睫毛轻轻扫过。
一个黑色的脑袋趴在身边,花夕梦定睛一看,正是车明楼。
男人仍戴着那张鬼纹面具,玄衣因动作而略有褶皱。一双手细腻修长,垫在头下,骨节分明,惹人喜爱。
一头青丝束于白玉冠内,只两条调皮的发丝顺着面颊滑下。睡着的男人周身气质温和,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接近。
花夕梦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欲将那人发丝拨向耳后,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姑娘心道:花夕梦啊花夕梦,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似有所感,手指微动,继而醒了过来。
“醒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这些刚睡醒的慵懒。
发丝有些微散乱,衣袍也被压皱了些许,面上有些疲惫之色,似乎昨夜一直未曾休息。
花夕梦点点头:“你一直都在?”
男人未直接回答,反而问她:“你现在可好了些?”
“已然好了许多了,公子快些回去歇息吧。”花夕梦道。
男人却不急着走:“可还有何处不适?”
“只是有些没力气,其他的还好。”
男人闻言这才放心下来:“那便好,往后这几日需好生歇息才是。”
“多谢公子照拂,”花夕梦微微一礼道,“公子也一夜未合眼了吧,快去歇息吧。”
“无妨。”男人轻声道。
恰巧此时,哑奴敲门而入。姑娘手上端着药碗,缓缓走上前来。
男人拿过药碗,右转而对花夕梦道:“来喝药吧。”
好花夕梦也未抗拒,接了药碗便一饮而尽。
车明楼和哑奴整个人都看蒙了,还未见过那个人如她这般喝药如同喝酒一般。
花夕梦少时因住在养父母,常遭苛责,食不饱腹。身子一天天坏了下去,时不时便要病一场。
万幸五岁那年遇到方荣,再没有饿肚子的情况,但却因那个雪夜在洞中那一日,落下个畏寒的毛病。
“姑娘倒是不怕药苦。”车明楼说道。
花夕梦苦笑道:“少时吃药吃习惯了,听师父说,幼时偶感风寒。拿着药丸便嚼着吃。”
“嚼着吃?”车明楼满脸难以置信地瞧着她,便连旁边的哑奴都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地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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