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饱含着愤怒与失望的脸，无比纠结又委屈地拉着自己问：“你爱不爱我？”
“你爱哪一个我？”
梁蓁恍恍惚惚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脑子里嗡嗡的，似乎还在不断回放着陆斯泽的质问，仿佛她是个脚踩几只船的花心渣o。
梁蓁觉得自己简直太冤了，明明她还一条船都没踩上呢！
晚上没睡好，梁蓁推开舱房门时没忍住偏头打了个哈欠，转回头时正对上隔壁客舱的陆斯泽。
小陆总的睡眠质量明显也不怎么样，眼下的黑眼圈存在感十足。
两个精神不佳的人互看一眼，都有些不是滋味。
梁蓁到底心虚，率先开口：“陆总早。”
“早。”陆斯泽讪讪应了句。
梁蓁：“要一起去吃餐厅早餐吗？”
她亟需一杯咖啡提神续命，看陆斯泽的状态，显然也需要。
陆斯泽下意识就想答应，但心头酸楚，还是不想折磨自己：“我……不去了。早上有个视频会。”
梁蓁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好。”
员工群里今天很热闹，主要的议题依旧是两位领导不得不说的那点事儿。
助理a：什么情况啊这是？我居然看到梁队一个人在餐厅吃早餐！
是你的东：真的假的？她和陆总不是一向形影不离的吗？我还真没见过梁队在吃饭时落单。
助理a：不知道，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
助理b：不，你没有看错。陆总已经在办公室开始工作了，让我给他去餐厅打包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咖啡。
助理b：看起来气压有点低，他要的咖啡还是三倍浓缩！
助理a：啊啊啊，三倍浓缩！逐光要倒闭了吗？
助理c：啊啊啊，三倍浓缩！畅意出问题了吗？
助理d：啊啊啊，三倍浓缩！陆氏股票要大跌了吗？
酷酷的欣：呃……你们这队形过于整齐，以致于我都不敢开口。三倍浓缩而已，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件吗？
助理b：咳咳，主要是陆总一般不爱喝那么苦的，上次他喝三倍浓缩时还是畅意研发出现大bug的时候。所以盲猜一个又要出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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