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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希对教练的初始印象不太好,因为那句在她刚入部时对方说的“打杂”。
但是纱希还是坚持不懈地去找教练了。
她觉得要是她国中的运动系朋友们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绝对会惊掉下巴。
毕竟她们的乐趣就是在空闲时间把她从家里薅出去陪她们运动——明明没有她也行,但她们就是爱看不爱活动不爱社交的人跟着她们一起跑跑跳跳。
在不知道第几次单独找到教练后,教练终于受不了了:“雾岛,你其它的事做完了吗?”
纱希适时递上今天需要完成的事以及完成情况的清单,盯着教练无声点头。
教练结果清单扫了一眼,头疼地看着纱希:“你说得就算有道理,但是现在我说什么都只会加重三年级的压力。”
“可是……”
教练的唇角绷得紧紧的:“你也应该清楚吧,这次预选不出意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比赛了。”
纱希垂下头。
东京有上百所学校,每所学校都在为了每年那几个全国赛的名额拼得头破血流。
今年四月末东京都的关东大赛预选有十二个出线名额,但音驹甚至没能拿到关东大赛的参赛权。
在预赛第三天,前八支参加地区赛的队伍已经定下,而在最后四个地区赛名额的争夺赛中,音驹连输两场,场上的三年级们和二年级们的割裂感即使是在场下她都能感知到,就像是在各打各的。
中场休息时如果不是教练安抚,她甚至感觉三年级们能和二年级们单方面吵起来。
其实纱希多少能体会到三年级们的压力。
在她正经研究起经理的工作后,纱希就了解到,仅仅是在三年前,音驹还出场过全国大赛。
也就是说,现在的三年级学长们在校期间的前辈,都进入过全国赛。
刚好到他们这一届学生入学,整整三年,一次都没有打进过全国,眼睁睁看着社团衰败到如今地区赛都没有资格参加的状态。
诚然,在两百多所学校里保持在十六强水平已经很不错了,但打不进全国,一切就没有意义。
“这是三年级最后一次比赛了,我不可能在预赛在即时把他们都撤下来,雾岛。”教练也叹了一口气。
正因为知道这是三年级最后一次机会,明明知道他们也不甘心,所以纱希才会更难受,说不出“既然他们状态不行就把他们撤下来”这种冷酷的话。
诚然在许多社团中,都存在这种一有更厉害的选手就把以前的选手换下来的优胜劣汰的情况,更有甚者会说竞技项目中“菜就是原罪”,纱希也明白竞技比赛不是和和美美的大团圆,但她还不太能很好地接受这一切。
她讨厌三年级们只是单纯讨厌他们颐指气使的样子,这又和研磨的“打得烂就别上场”的思维又不一样。
即使是这样,纱希还是没法原谅三年级们因为心态压力对低年级压榨的态度。
“那之前,您为什么不指出他们的问题呢?”纱希问教练,明明在这之前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改变三年级对低年级的态度的机会,但教练都视而不见。
“这是我的问题,我不会否认。我执教以来的风格就是如此,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演变到这么极端的情况,”教练坦然承认自己的问题,“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或许等到下一届会好一些。”
面对教练摆烂般的发言,纱希目瞪口呆:“您就不该想点办法尽力挽救一下吗?!”
教练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在这件事上,我如果开口,反而会起到反效果。你知道音驹以前的猫又教练吗?”
……
纱希从教练那里拿到了猫又教练的联系方式。
这倒不是要请猫又教练回来的意思,而是要通过猫又教练找到以前排球部的学长们回来打一场练习赛。
在这种前辈后辈的问题上,作为后辈的纱希和身为指导者的教练都不好插手,反而是已经毕业的ob们在这件事上更有发言权。
纱希有点发愁。
只是在学校里跑一跑,纱希尚可接受。但是要联系校外的人,无论是以前的教练还是找已经毕业的前辈们,纱希的旧症犯了。
总之就是不想动,之前和外校排球部的经理们联系她都快没半条命了,何况这次要面临的更是内向人的地狱。
眼看着排球部的气氛一天天恶劣下来,纱希终于决定——
找个搭子。
“孤爪同学,一起去吧——”基于就近原则,纱希直接在课下找到研磨商量这件事。
研磨一听纱希的解决方案是根治三年级学长们的“心病”,直接埋头进手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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