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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面前关上,徐知念走到廊下被风吹醒了脑子,也没想通为何方才询问要她做什么时,王希蕴含笑摇头,神秘地留下一句“如实说”是什么意思。
故弄玄虚。
她腹诽道,也犹豫过要不要将这些事告诉常风,然挣扎许久,还是没有开这个口。
应当只是玩笑,没必要。
徐知念这样为自己开解,不敢过多纠结自己为何不禀告。
王希蕴目送徐知念出去,房门合上,脚步渐远,她收回目光,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九天玄女的画像,心思却不在之上。
她之前没打算找徐知念帮忙的。
虽然她在常风手下受压迫,可能忍受那么久,想来常风也是懂得张弛有度,为徐知念留了一条喘息的活口。
她也担心在齐弈年在面对常风与徐知念的选择题时,会更偏向常风。
可回顾那日,洛槐与齐弈年对上,齐弈年眼高于顶,对洛槐是一百个看不上。
或许是有洛槐曾在林家做事的缘故在,可如今他身为绘神楼楼主,在陛下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而齐弈年还这样的态度,要么是他纯粹没脑子,要么就是他压根瞧不上画神师。
画神师中,地位最高,画技最卓越的人,依旧得不到他分毫的尊重。
既然他不在乎,那不管是常风还是徐知念,他都不会特意偏向了,更何况据时遇所言常风亦背着齐弈年做了不少事,齐弈年多少也该知道些,那就更不用担心齐弈年会保常风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只要徐知念如实说,若是让对方真的做什么陷害常风的事她或许不敢也不愿,但实话实说的话,哪怕齐弈年查出来,也不会为她带去什么风险。
既然自己是安全的,那想必徐知念也不会介意多一个机会给常风使个绊子。
想到这里,王希蕴不免想起除夕那夜,宫宴上她举杯对着齐弈年遥遥一敬,那时齐弈年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她当时喝得有点晕,不太记得请。
王希蕴撑着下巴,食指一下一下敲着面颊,努力回忆当时齐弈年的模样。
是面无表情,还是嗤笑她来着?
啧,忘了。
不过她记得也不是多有礼数的样子。
肚子叫了一声,王希蕴收回思绪,起身收拾东西去食楼。
该找的人差不多都找完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让齐弈年知道。
这事还不急。
王希蕴不急不缓地用了一顿午膳,回房小睡了一会儿,打包了几本话本摆件出门。
午后阴云覆住日光,又刮起了风,王希蕴还没走到楼下又回房,将原本较薄的披风换成了厚重的斗篷。
这几日晴好,还以为转暖了,斗篷都送到浣衣局去了,翻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件厚斗篷,还是存在柜子最深处,去岁一个冬季都没穿过的、纹样早已不时兴的织花锦。
灰扑扑的,颜色也不好看。
王希蕴在镜前转了许久,最终还是在不好好穿衣受冻与丑唧唧出门之间选择了后者。
绘神楼位于皇宫东南角,独立于前朝,但与后宫相隔更远,往后宫去的路上,偶尔还能碰见几个官僚。
自救许清回来后她便每隔几日去一趟瑶华宫看望,带些解闷儿的话本玩意儿,虽然每次过去都要她将带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带回来。
许清变得很少说话,原本的她也内敛,如今突遭变故,便更沉默自闭。
她去了也不勉强对方与自己交流,瑶华宫中宫人大多上了年纪,许清更是躲藏在里面见不得人,王希蕴在外室陪着许清,好歹能让偌大的宫室少些死寂。
虽然很短暂,虽然她并不能每一日都去,但聊胜于无。
王希蕴照常低头走在那条连接绘神楼与瑶华宫的少有人至的宫道上,猜想许清今日会不会见她。
这几日她搜罗了好几个笑话,若是许清愿意开口与她说话,她可以好好讲给她听。
却不想在拐过一弯后撞上了一人。
那人身量比她要高,蓦地碰上像撞上了一堵墙,王希蕴后退着踉跄几步,反应极快地抬手护住手中包裹没叫掉到地上。
那人岿然不动,她皱眉看向那人,却在看清他的面容时下意识僵住了。
陈玉戈。
王希蕴许久没有见过他了,重生后也从未梦见或回想过前世最后那段时光中暗无天日没有止境的折磨。
她一直以为自己从未被那段阴影牵绊。
可如今她才知道,都是假的。
一看到陈玉戈的这张脸,昏暗刺鼻的牢房、话语的折辱、残酷的刑罚瞬间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向她。
这是曾经杀过她的人,哪怕是面对齐弈年,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这具还未受过刑的身体下一刻就软了腿脚,王希蕴猜她现在面色一定白透了。
她僵在原地不敢妄动,脑子磕磕绊绊地开始运转,思考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陈玉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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