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第一次上场打比赛吧？”
池漾又吸了一口烟：“其实我不是很想听。”
季柏川：“那打比赛之前呢？我当时在给人当代练。”
池漾突然被烟给呛到，咳了几声后才问：
“你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季柏川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和心情回答道：“在想能拿多少奖金。”
“那个场地又小又破，门票送出去都没人要。观众席离选手不到三米，三两步就能来一场真人pk。”
举办夏季赛常规赛的场馆宽敞又华丽，池漾很难想象到季柏川口中的是什么样子。
池漾看着面前这个要比自己高上很多的男人，发现很难想象当时的场景。
“当时队里的射手很吵，活了就喊‘苏醒吧，猎杀时刻’。”
“我当时问他，说台词能让伤害更高吗？他说能叠加一个自信buff，你要不要试试？”
池漾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弹掉烟灰后低声说道：
“不要，太傻逼了。”
一直在狂跳的心脏逐渐变得平稳下来，池漾打开水龙头浇灭了烟再丢进垃圾桶。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再用还湿着的手直接把头发往后一抹，吹好的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
门外传来经理的催促声，季柏川朝着他伸出手说道：
“自信一点，相信自己，也相信我。”
池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出了个剪刀。
“队长，我会赢的。”
“还有啊，我打火机是防风的，但还是谢谢你。”
池漾率先走了出去，季柏川跟在他身后，其他三人都在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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